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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雜文
最近哲學熱在紅袖似乎蠢蠢欲動,本人是個不問哲學的平頭百姓,甚而至于一提哲學就頭疼,不過看到哲學在紅袖這樣的大壇子里如此受追捧,也對哲學蠢蠢欲動,私下里也想混進哲學家的圈子里來個濫竽充數,于是就先,從最生僻的角度入手。
“哲”,讀音為zhé,形聲字(從口,折聲)。本義:聰明,有智慧。《說文解字》:哲,知也;古文從三吉(嚞),字亦作喆,作悊;《爾雅》:哲,智也;《詩·大雅·下武》:世有哲王;《詩·大雅·瞻卬》:哲夫成城,哲婦傾誠;《書·伊訓》:敷求哲人;《漢書·敘傳》:或悊或謀;《書·皋陶謨》:知人則哲,能官人。
“學”,分動詞和名詞兩種解釋,在此只說它的名詞解釋。“學”,讀音為xué,本字“壆”。《廣雅·釋室》:學,官也;《論語》:君子學以致其道;《孟子》:學則三代共之;《夏小正》:萬用入學;《禮記·王制》:小學在公宮南之左,大學在郊;韓愈《進學解》:國子先生晨入太學。顯然哲學就是有關智慧的學問,觸摸智慧誰人不想啊。
本人一介俗人,更是難免,于是便也想從哲學中討得點智慧,慶幸世上從不乏好為人師者,這不,當下哲學浪潮正席卷紅袖各個角落,喜不自禁之余,便一個猛子扎下去,廣學博記。曾不擇手段,鑿壁偷光,上躥下跳。不顧頸椎僵硬把梁懸的痛苦,風濕性關節炎病發作時似錐刺的煎熬。
盡管哲人說,“人一生不能同時踏入兩條河流。”但咱可以在人家開鑿的河流中渾水摸魚,也權當淌過。不管水深淺如何,先濕它一只鞋再說。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初生牛犢不怕虎”,不妨也在這里大放厥詞。但畢竟識字有限,也不敢妄言,只把近一、兩天新學的大刀在班門前耍一下。因讀不懂的地方也比比皆是,曾下了一番功夫,在百度里搜了半天,可至今還有不明白之處,我暗地里都罵自己:人家都能寫出來,你卻讀不懂。笨的和許三多差不多。許三多可是眼下的大紅人,《士兵突擊》里的主人公,戲里有這樣一段臺詞,當時是一個戰士調侃許三多。
戰士問:“許三多,知道狗熊是怎么死的嗎?”
許三多答:“不知道”。
戰士說:“笨死的。”
許三多問:“怎么笨死的”。
而后是一陣哄堂大笑,然許三多則睜著恁大的眼睛四處尋找援助和答案。我此時的心情有如三多同志,人家把道理都寫在那里了,我卻渾然不明。
一直以來對哲學這個詞也不敢去碰,原因是自己不懂,怕說外行話,怕跌份兒,所以在哲學的面前一直汗顏至今。曾經偽裝說,自己始終不喜歡哲學,說不喜歡是為自己開脫,其實是讀不懂。在這里也公開一下自己曾經的不懂裝懂,比如尼采的“強力意志”與“萬劫回歸”;柏拉圖的“洞穴喻”;蘇格拉底的“德性就是知識”。曾經查過資料,解釋也不完全一樣。然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哲學的語言都那么晦澀,也許我是井底之蛙,沒看過其他的哲學文章,只在紅袖的壇子里轉悠。
對于世界級哲學大師的哲學觀,我不敢否認,也一直是頂禮膜拜,還為那些站在恒河邊上深思的哲學家所折服,但我始終固執己見,對那些邊緣的詞匯絕不盲從,更不齒那些只抓住哲學大師在精神分裂時的一些晦澀難懂的只言片語,就寶貝似的捧在手中,當作名言,甚而至于貼到自己的床頭當座右銘的偽哲學家。他們以此來顯示自己比別人知識淵博,因為大多數人讀不懂,也因此,就沾沾自喜地把自己劃到哲學家的范疇里去。殊不知那些晦澀難懂的詞匯,也許是翻譯時的失誤,或者干脆說那翻譯水平太洼,根本就沒領會作者的本意,只是做了字面的翻譯。可某些人還把其當做自己知識淵博的外衣,勇敢的穿在身上,那勁頭比《皇帝新裝》里的皇帝光著屁股耀武揚威走在大街上的氣勢還勝一籌。
既然我們沒有能力去讀懂外國哲學,為什么不塌下心來,學學中國的哲學,或者干脆從1+1學起,從a、o、e入手,我覺得不掉價。自己是什么?和其他人沒區別,不過一堆骨頭與一堆肉的組合體而已。別成天把哲學掛在嘴邊,讓人家指著咱的脊梁骨說:那多半是些裝著半瓶醋的瓶子們在那里拼命咣當呢。
哈哈,哲學什么?還是不明白,反正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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